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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快快退
会产出的都不拆不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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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朝】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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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利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人,他本想开口请陌生人离开,但他的喉咙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让他无法开口。大脑中的危险警钟狂鸣,魁利想要关上房门,但门把手已经被陌生人紧紧抓住,他转身想寻求父母和哥哥帮助,但他的家现在的样子让他停下了脚步。

他的家没有亮灯,明明吊在打开前还散发着温馨的光芒,现在确实冷冰冰的,灯架上积满了灰尘,一边的灯泡坏了,只留下残存的玻璃碎片。原先摆放整齐的齐备家具凭空消失,只留一张破旧的沙发和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相框,魁利过去把它拿起来,拍了拍它上面的灰尘,才发现相框里的是他们一家的合影。照片最下边写着小小的一行字。“最后一张照片。”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部严重损坏的轿车,已经没有气息的父母,和被母亲紧紧抱住的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冲到他哥哥的房间想找他,但无论如何敲门都没有回应。魁利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灰尘以及尘封的味道扑面而来,尽管房间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但却毫无生活气息,魁利走到哥哥常用的书桌前,捡起了这房间里唯一一样新鲜的东西——一片蓝色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就像冰一样逐渐融化在他的手心,只留下彻骨的寒意。这寒意就和当年他哥哥消失在玫瑰花雨时一模一样……不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的父母和哥哥不是一直健在吗?魁利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手上不知何时套上了白色的手套,身上也穿上了本不存在的带黑色花纹的暗红燕尾服,腰间还别着一个硌人的东西,魁利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形状奇怪的枪,还有一个红色的飞机,这是玩具吗?魁利轻轻触摸它,这时飞机发出奇异的光,然后无数的画面突然闯入了他的眼睛。

一起打工的初美花和餐厅老板透真,他们三人在餐厅中,拿着枪许下誓言。然后画面一转,透真和初美花穿上了和他一样制式的衣服,穿梭于楼道间,和怪物战斗,拿到他们身上奇奇怪怪的藏品。年事已高但神出鬼没的管家收下他们的藏品,向他们道谢就突然消失。无数的,大同小异的战斗画面从魁利眼前闪过,直到一个变数的出现。

那个变数就是他喜欢的人,那个朝加圭一郎。但他也穿着完全不一样的制服,他也不再是普普通通的民警,而是传说中的国际警察。他看着警察和怪人缠斗,帮助普通的市民,然后拿着枪对着他大喊快盗别跑。快盗。他是快盗。一个小偷,而他喜爱的人,依然是一个警察。他们最终还是缠斗在一起,警察问他为什么战斗,他是怎么回答的?为了救回重要的人,正义什么的完全无所谓。重要的人是谁?魁利回想起那在手心融化的花瓣。哥哥。哥哥被僵格拉带走了,为了拯救哥哥,他成为了快盗,站到了警察的对立面。他看着自己脱下快盗的衣服,用人畜无害的身份接近警察。警察就像他熟悉的那个圭一郎回应他。他看着警察顶着中毒也要继续战斗,好不容易打赢了小朋友还不是最中意他。他们的队伍突然来了一位特殊的伙伴,或许不能说是他们队伍,毕竟这个家伙也是国际警察,魁利看着这个和刚刚来敲门的家伙长的一样的人叹了口气。他和警察第一次正式合作,打败了黄金级的怪人。

他和警察一同掉进了地下世界,他救了警察一次,他们决定第一次单独合作,总算找到了离开异世界大门开启的机会。警察一直催促他快一点跟他离开,尽管收藏品就在眼前,他还是选择了和警察一起离开。他帮助警察捡回了他消失的记忆,又在诺艾尔的邀请下和警察一起看了烟花。他们在无意间对视,互相都露出了笑容。他为了套消息用魁利的身份假装撞见警察,他俩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早上,但这一切被一个小女孩打破跑,他再一次把已经的烦恼告诉警察,警察留下了和他哥哥一样的回答就离开了,去执行自己的任务。变回快盗的魁利却被自己原本的身份动摇,无法认真的战斗,最后还被警察的正义之心彻底说服。明明战斗被中断了,他却彻底输给了这个警察。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警察。表面身份和真实什么的矛盾,难以控制的自卑之心,在魁利心中发酵。

他们再次和警察合作,虽然表面看来是警察输掉了与诺艾尔的决斗,但对手的了解让他察觉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不知道警察现在对快盗是什么态度,但对魁利绝对算得上过度关心。他推开了带着帐篷不请自来的警察 就像推开他自己的哥哥。然后呢,然后就是满天的花瓣,他的哥哥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圭一郎是强大的警察,他不会消失,但是,但是。他不能用魁利的身份去接近警察,等到身份大白那一刻,警察一定会恨他,像他们第一次战斗一样不留情面。还是说会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警察不需要对快盗怜悯。

一个自称是尼诺•吉尔那的哥哥的僵格拉出现了。国际警察曾与它交手,因其比它弟更为强大的催眠能力以及它所拥有的名为“时间停驻”的收藏品让国际警察难以接近它,而且警察他们还要保护周围的群众。他们快盗就像以往一样先让警察们出手吸引僵格拉的注意力,然后再乘虚而入偷出收藏品。就在僵格拉暴露出自己保险箱的一瞬间,鲁邦红已经准备好偷袭取出藏品,但一个小女孩的出现打断了这个绝佳的时机。一直牵制着僵格拉的巡逻一号为了保护小女孩,只能用身体挡住僵格拉的视线,鲁邦红看着倒下的警察愣了愣,但在战场上哪怕是一刻的走神都是致命的。他和警察就这么来到这个虚幻世界,做了一个荒唐的美梦。

确实是美梦,他夜野魁利想要的一切,都在这个梦里实现了。完整的家庭,和睦的兄弟关系,球赛获得胜利,踏上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还有,用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和圭一郎相遇,告诉了他自己对他隐藏的感情。

这都是真实的夜野魁利所没有的。他惨笑了一下,曾经他也一直不清楚自己对警察先生是怎样的感情,最后居然是通过一个突如其来的梦明白的,真是有够凄惨。他压下帽檐,打开了哥的房门,差点没打中诺艾尔的脸。

“你干嘛站在这里啊!”魁利埋怨到,诺艾尔则一脸哀怨地回复:“还不是因为魁利君进去太久了,害我好担心哦!”魁利没有理诺艾尔假惺惺的抱怨,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房间的窗户上,窗外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无数碎片和飘散在空中。

诺艾尔注意到魁利的目光,解释道:“一旦你们中一人摆脱梦境 这个梦境就无法维持下去了,快离开这里吧,你的朋友还在等你。”

魁利点了点头,走向了梦境的出口,但即将跨过那现实与梦境的相接处时魁利又收回了脚步,他回头问诺艾尔:“你刚刚说的是,你们中的一个对吧,所以你的意思是,圭酱还没从这个梦境中醒来吗?”

“你猜的没错。”诺艾尔一边回答,一边从衣服里掏出一部金色的相机,魁利还记得它能,把记忆变成照片,“我会把圭一郎君拉出梦境并消除他的记忆,这样你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了,放心离开吧魁利君。”

魁利摇了摇头走到诺艾尔面前,拿过了他手中的相机,诺艾尔震惊地看着魁利,用十分动摇的语气问道:“难道你想把圭一郎君一直困梦境中吗?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魁利还是摇了摇头,然后郑重的回答:“请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吧。谢谢你的帮助 但你可以离开了,诺艾尔。我……我想和那个圭一郎道个别,可以吗?”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也要保证,不能伤害圭一郎君。”诺艾尔严厉地盯着魁利的双眼,魁利丝毫没有畏惧,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留下一句。

“我不会,我也不舍得”望着诺艾尔离开的背影,魁利喃喃自语。

和魁利吃完饭回到家的圭一郎脑子一直是嗡嗡的,为求清醒,他快速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准备直接钻被窝里睡觉企图先放下魁利给他表白这件事。结果就是越想放下越放不下,整一晚他满脑子都是魁利,他早就该明白他对魁利的患得患失早就不能用所谓的友情和对后辈的关心来解释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接受这个现实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但就是睡不着,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上班。到了局里穿上制服时还被同事调侃难得他会在非夜班时间熬夜,看来他这黑眼圈确实太过明显了。为了保证精神,他往嘴里倒了满满一大罐咖啡才离开了警察局。

平时开始站岗没多久,他就能见到魁利君路过和他打招呼。但他今天迟迟没有见到,出于担心,他和同事一声走下岗位拿出手机问问魁利,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手机突然不翼而飞,圭一郎抬头看到警察局楼顶站着一个穿着红色燕尾服的男人,手里晃着他的手机。发现他的目光后,男人压下帽檐转身跳下屋顶。

“小偷你别跑!”圭一郎立刻跨上自行车追在男人身后,男人的移动速度快到难以理解,他就像是蜘蛛人一样通过一条钢索在大楼之间飞跃,但无论怎么看男人都无法通过一只手臂支撑自己的体重,那条钢索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造物——那是收藏品。一个奇怪的词语出现在圭一郎的大脑中。什么收藏品?鲁邦收藏品。鲁邦是什么?是快盗。眼前这个男人是快盗,鲁邦红。从未有过的记忆突然在圭一郎的大脑中爆发,让圭一郎无法思考,但他的本能让他继续追赶在男人,啊不是鲁邦红的身后。最后鲁邦红在一座天桥上停下了。那不是普通的天桥 而是他和魁利第一次相遇的天桥。距离的接近也让他看清了鲁邦红的脸。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鲁邦红怎么会长得像魁利呢?魁利明明一直在学校好好读书 又怎么会成为快盗呢?这不可能。圭一郎想开口质问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披着魁利的脸,但他又无法出声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就是魁利。

鲁邦红没有理会警察震惊又迷茫的眼神,他径直走到圭一郎面前,紧紧地拥抱了他。圭一郎能感受到环绕住他的手附带着的像蟒蛇缠绕猎物一样的力度和与之相比极其脆弱的颤抖。眼前这个男人十分的纠结和痛苦。做出这样结论的圭一郎不由自主地也抬手环抱住快盗。快盗好像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愣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警察先生,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你是守卫世界和平的国际警察,不应该迷失在这个梦境里。”

国际警察。这个陌生的词语却让圭一郎莫名熟悉。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国际警察,他的同事也只是普通的巡警,而且现在的世界也很和平……但他的眼前为什么会像走马灯一样播放怪物攻击城市的画面呢?他的普通同事们,穿着从未的见过的衣服,衣服背面印着国际警察战斗部门的缩写,使用不可思议的力量(圭一郎内心给出了收藏品这个答案)变身与敌人战斗。她那飒爽的同事,身穿粉色战斗服的司,在与敌人缠斗时突然向他大喊:

“你还等什么呢,圭一郎!”

还等什么呢。圭一郎使用vs changer变身,穿上了红色的战斗服,现在他的名字,是巡逻一号。眼前的怪人,正式名字是僵格拉,拥有着和他弟弟一样的催眠能力,就在他们艰难地战斗时,一个小女孩突然闯了进来,为了保护他圭一郎用身体替她挡下了光线……

然后他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和平的梦境世界,和魁利成为了好朋友,爱上了魁利。如果他是自己回想起这些事 圭一郎一定会纠结于自己对魁利的感情,但问题是他的记忆并不是自己找回的。

唤醒他记忆的人是快盗鲁邦红,而他有着和魁利君的脸。所有曾让他怀疑juner的店员是三个快盗的疑点全部涌现在他的脑海里。司很早之前提出的关系相似,在梦境中遇见的初美花,在温泉过于巧合的相遇还有很多很多,无一不证实了鲁邦红就是魁利。

他试探性地问快盗:“魁利君?”快盗十分震惊地松开了他环抱圭一郎的手臂,然后后退一步,从衣服里掏出一部金黄色的相机,他把手指放在快门上,镜头对准圭一郎,然后才回答:

“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但是我对你的感情……”

圭一郎没有听清快盗最后说了些什么。他只听到咔嚓一声。之后眼前一片黑暗,他昏睡了过去。

圭一郎艰难地抬起他那沉重的眼皮,试图睁开双眼。房间白炽灯耀眼的灯光通过眼皮的缝隙穿透进来,刺痛他眼睛,让他不得不又咪了一会。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却发现四肢沉重麻木得难以活动。他一边试图坐起来一边打量着房间。白色的床单,输液架 ,呼叫器,他手指上的血氧仪,还有空气中弥散着的消毒水味都证实了这里应该是一家医院。他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圭一郎一边努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回想。好像是在与僵格拉战斗被它的特殊能力影响到了,那个僵格拉自称是谁的哥来着?他揉着头自己思考,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便放弃了。看来应该问一下司和咲也,正当他准备去拿手机时,房门突然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正是司和咲也。咲也一看见圭一郎就像大狗一样扑过来,一边抱圭一郎一边抽泣道:“圭一郎前辈你总算醒了!”司在一旁看着,听咲也哭得差不多了才把他拉回来,解释道:“你现在可能还不太清醒,考虑到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虽然诺艾尔说你其实在做梦。不过你能平安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整整晕了三天?”圭一郎震惊地问。司点头并和他解释了一下让他中招的僵格拉的能力。看来这个僵格拉的能力不容小觑。如果现在还在外面乱窜会伤害群众,圭一郎第一时间问司僵格拉的问题解决了没。看司点了点头之后圭一郎送了口气,并向他的两位同事道谢:“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只有两人去对抗僵格拉相必很不容易吧。”

“并不是哦前辈,快盗他们也帮助了我们!虽然有可能是为了也被催眠了的鲁邦红,不过我还是非常感动的!”

鲁邦红也被催眠了?如果是被催眠的,他应该能看到他和自己同处一个梦境中。但是他自己丝毫没有这次梦境的记忆,但他却一直保留那个和初美花同处一个梦境的记忆。所以可能有人对他做了手脚。他尝试问了一下司,司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太清楚。然后她看了一下表,发现快到上班时间了,便马上拉着咲也留下一句平安祝福就离开了。

虽然他是很想立刻出院,但医生也说了要再观察一天,他也决定服从医生的医嘱。在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时,他都忍不住思考这件事。为什么他的记忆会消失呢?医院的安保系统很好,按理来说是不会有外人来到病房这里的,那只能是有人在他的梦境里动手。

他的脑内突然蹦出了那个狡猾的快盗。之前司曾说过,快盗也和他一样中了僵格拉的射线昏迷了过去。僵格拉当天已经被处理了但他没有醒,可见他依然沉浸在梦境中,这样唯一能让他失忆的人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快盗鲁邦红。但鲁邦红为什么要让他失去梦境的记忆呢?难道说他的身份在梦中暴露被他发现了?这一切都无从得知,圭一郎决定今天不再去想这个,先休息一下再说。

第二天起来之后圭一郎自觉身体没什么不适就去办理出院手续了,他本来就没受什么伤,睡一觉就好得差不多了。为了庆祝他出院,司和咲也邀请他去juner吃个饭,已经被医院的清淡饭菜折磨两天的圭一郎欣然同意。他还能顺便和魁利君交谈一下。离上次的帐篷事件,记上他昏迷这几天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他还是没有让魁利接受他。也许是他那时过于侵入魁利的领地了吧 他就像猫一样有领地意识而且缺乏安全感。但是不拉进距离的话沟通就没有意义了,想到这里圭一郎忍不住叹了口气。

去到juner之后圭一郎发现魁利跑得比平时更远了,基本就是你坐这头他坐那头,隔了一个店的距离。初美花也难得在尽力掩护魁利,一边给他们点菜一边用身体遮住那只躲在角落里的猫。真奇怪啊,以前初美花可不会这么做,她甚至恨不得把魁利指给他看来,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呢?圭一郎试图回想,确实想不出什么原因,但他的脑内突然出现了一段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画面——穿着校服的魁利和初美花在店里玩捉迷藏。但魁利已经高中毕业了,不可能穿着校服。这个场景又是怎么出现在脑中的,圭一郎又试图寻找大脑中其它的片段,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只能作罢。

吃完饭之后司去结账,圭一郎本来想说他最近几天不在给他俩添麻烦了,理应是他来买单,但司给了他一个大概意思就是再说就宰了你的眼神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这个半句。不过这也给了他时间去找坐在厨房前桌的魁利一次交流机会。虽之前魁利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他还是不想放弃任何一次机会,虽然失败的机会很大,但不去尝试结果一定是百分之百的失败。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语言技巧。他尝试去问魁利玩的是什么游戏,结果魁利回了一句给他一百万元拒绝了。果然没有成功啊,你也不用这么急功近利了。结账回来看到这一幕的司还安慰了一下他。圭一郎也不由得无奈回一句:“真是困难啊”。但他其实知道那个游戏是什么。很奇怪,明明他只只看到魁利手机屏幕的侧影,却立刻知道了游戏的名字。这个游戏好像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一样。

为了证实这点,圭一郎下载了这个游戏,一点开页面熟悉感便扑面而来。他好像在这里养了一只狼狗,而且经常和魁利的怪猫互动。他注册了一个账号选择狼狗开始游玩。随着游玩的深入他对这个游戏的记忆逐渐显现。这个游戏是魁利,准确地说是他梦境中的高中生魁利教他玩的,他一边玩魁利一边用短讯远程指导。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圭一郎搜索了梦中魁利的账号名,结果确实存在这个用户,养的也是一只怪猫。

也就是说这个账号在现实中也存在。难道说魁利君那时也被牵连到梦境世界中吗?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事实如此,那这又是他这个警察的失职。连保护都做不到,确实也很难做合格的朋友吧。但他是不会放弃地,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可靠的警察,去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这么一来现实中的魁利君也会和他分享这个游戏吧。这么想着圭一郎关掉了手机。三天没有上班让他遗漏了许多工作,既然定下了成为合格警察的目标 就好好地去完成吧。圭一郎从宿舍离开,回到国际总部继续工作。

回到现实中的夜野魁利对圭一郎的接近不以往更加束手无策。他意识到了自己爱上了圭一郎,也认识到他们的身份之间的鸿沟。他圭一郎丢失了梦境中的记忆,完全忘记了他的表白,也害怕圭一郎想起来,这样他的真实身份就会暴露,两个人再无接近的可能。他嫉妒那个梦境中的自己,能够毫无顾虑地大声说出自己的情感,而不像他这样存在就已经是一种欺骗。

魁利并不想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强加给圭一郎,但在圭一郎靠近他时,他还是选择了恶语相向,但他在说那番话又故意露出了手机屏幕,试图让圭一郎注意到。最后他连自己到底想不想让圭一郎回忆起梦境都搞不清楚了。思考圭一郎的事情让他彻夜难眠,直到看到他和哥哥的合照才冷静下来。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他们快盗的事业势必会遇到多方势力的阻挠,给他拯救哥哥的最终目的带来巨大的障碍。所以圭一郎把梦境的一切都忘掉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也应该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

但是他真的做得到吗?

抱着小流浪狗寻找主人时,魁利在心底问自己。最近魁利的大脑就像一团浆糊,所以他经常这样偷偷溜出来散心,给小狗找主人只是顺道罢了。虽然每次看到小狗,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圭一郎,但这并不让他难受。也许是因为回想到的都是快乐的画面吧。圭一郎给人的感觉也很像一只狗狗。他当然不是像他怀里这只小小的流浪犬,而是那种威风凛凛但有时有很笨拙的警犬。战斗大声威胁时像狗狗,大口吃甜食的样子像狗狗,吓到小朋友委屈伤心的样子也像是大狗狗。总得来说圭一郎就是很像一只大狗狗,让人很想留在他的身边。

因此魁利这时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可是是快盗,就算是警察的心他也要偷走。尽管身份暴露了,他也能在这之前短暂拥有圭一郎,那也就足够了。在他的战友对他表示关心结果中计时,他不由得想起那个笨拙地试图和他交流的圭一郎。如果一直拒绝他,圭一郎肯定也会伤心,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他不想,也不接受看到圭一郎放弃他。因此他重新和圭一郎交流,用别扭的语气把手机递给他。说实话他这时笨拙的样子和圭一郎半斤八两。圭一郎受宠若惊接过手机,眼睛闪闪发光的样子也很像狗狗啊,那自己稍微丢人一下也算值回票价。看着圭一郎呆呆地打开自己手机的魁利在心里感叹。

现实中的圭一郎选择的还是狼狗啊。看着圭一郎账号页面的魁利感叹。但他上未免太快了点,居然已经过了几个前期关卡了。不过梦境中的圭一郎玩游戏进度也很快,所以魁利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在那之后他们就像梦里一样,每天早上他们都会在公园见面,圭一郎坐在他那张椅子上看报纸,魁利从他背后吓他一跳。圭一郎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juner,魁利便会以和熟客搞好关系为由坐圭一郎那桌和他聊天。晚上他俩偶尔一起玩玩游戏,后来为了交流方便还加了line。时光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来到年末 他和圭一郎已经快结识一年了,他也差不多成年。于是在这个圣诞的夜晚,他决定要向圭一郎表白自己的心意。

他们和警察一起在juner邀请了许多孩子举办圣诞派对。这天圭一郎和司还有工作,只有正在休息的咲也能来帮忙。虽然有一个热爱鲑鱼的僵格拉来捣乱,但他们的圣诞派对还是顺利举办了。宴会桌子正中还摆放着他们好不容易才守护成功的火鸡。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司也已经下班来到这里。但圭一郎还是迟迟没有出现。魁利只能一边抱怨他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一边静静地等待他。

但他没有等到圭一郎过来,只等到一条信息。消息用词诚恳,大意就是出意外了他需要加班实在不好意思,之后他会把圣诞礼物亲自补偿给他。警察不愧是人民的公仆啊,在圣诞节都要加班。那看来得把这个计划延一延了,魁利叹了口气从走廊回到热闹的餐厅。

而屏幕另一边的圭一郎心情可没这么轻松。他其实并不需要加班,本来都准备好关电脑了,但系统刚刚整理好的信息牢牢地抓住他的视线。

两年前大型失踪案的一位失联者是魁利的哥哥。无独有偶,还有两位分别是初美花的同学和透真的未婚妻。魁利曾和他提起过哥哥很多次,但从来没说过他的哥哥失踪了。他和鲁邦红第一次近身战斗的时候,曾质问他为什么要犯罪,快盗的回答是“想要夺回重要的人”。他第二次沉睡的时候,他在梦境中见到了魁利,但却没有见到快……

不,他见过。他回想起来了,梦境的最后,没有戴面具的快盗抬起相机,然后就是咔擦一声,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而快盗的脸,和魁利一模一样。

所以魁利就是鲁邦红。为了拯救他的哥哥,他铤而走险成为了快盗,在危险的战场上殊死搏斗。圭一郎回想起他梦境中的那个魁利——父母双全,哥哥也在他的身边,这是魁利向往的生活啊。但现实中的朝加圭一郎却给不了他。如果两年前他足够强大,失踪案件就不会发生,魁利也不会走上快盗的道路。梦中的魁利为前途迷茫,而现实中的魁利却只能选择剑走偏锋。两年前的他太过弱小了,完全没有保护他人的能力,甚至间接导致了队友的离开。他为自己的弱小而自责,他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魁利,最后他只能选择给魁利发一条小小的邮件。

但圭一郎不是那种一直逃避的人,而且放了魁利鸽子还不当面道歉对魁利也十分失礼。于是第二天早上圭一郎便邀请魁利去吃个便饭,作为昨天放了鸽子的回礼。魁利立刻答应下来

,不过他表示要去他指定的饭店,圭一郎没多想就答应了。来到魁利指定的饭店门口时圭一郎才感受到强烈的既视感——他曾和梦中的魁利来过这里。轻轻推开门老板娘也像梦中一样热情相迎。毕竟那个梦境是由他和魁利的梦境组合而成的,所以这间店存在也不足为其。

他应该比魁利早到一点,预订的饭桌还没有人在。他坐下来研究墙上挂着的客人合照,果不其然找到了魁利哥哥的照片。他记得梦中的魁利也是篮球队长,他说过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进军全国大赛。那现在看来魁利是输掉了那场比赛,他一直走着哥哥的道路,却处处不如哥哥,怎么想内心都是十分痛苦的吧。就在他想着的时候魁利已经到了,他坐在圭一郎对面然后双手一伸,用调皮的语气问道:“圭酱,我的礼物呢?”

圭一郎笑着吧礼物递过去。这样笑着的魁利看着倒是像一个普通高中生,非常可爱。魁利结果礼物也没有当场拆,只是把它放到身边。放好后他转身过来看着圭一郎,圭一郎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两个人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最后魁利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 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轻轻握住圭一郎的手道:

“圭酱,我喜欢你,请你和我在一起吧。”

圭一郎呆住愣了好久好久。他的大脑高速运转已经要过载了没有空间去支持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动作。大脑一部分在尖叫魁利君居然对我表白了怎么办,一部分在沉思他对魁利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部分在思考处理刚从他大脑里蹦出来的梦境片段——梦中的魁利也向他表白了。

最后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了,但圭一郎十分明确一件事,那就是他只能给完整的魁利君答复。所以只能请魁利先等一等他了。

“……我曾经说过,我对爱情非常笨拙,现在的我也没有时间处理这个……但是,”圭一郎真诚地看向魁利,“等到我消灭所有的僵格拉,世界和平的时候,我会给你答复的,你愿意等等我吗,魁利君?”

“你警察先生可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啊。”魁利带着无奈的微笑回答。

但现实是残酷的,还没等到世界和平的那一刻,快盗的身份便已经曝光了。在圭一郎给出了让他等一等的回答之后,魁利就明白他这辈子可能都收不到他的回答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感情传达到了 他就没有遗憾。为了拯救诺艾尔,他们快盗只能像舞台上的人偶一样遵从德古拉尼奥的要求取下面具。取下面具时,魁利一直盯着圭一郎,他看到他全身缠斗,双眉紧促,瞳孔收缩,你是在震惊吗,还是在愤怒呢?这他无从得知,而且现在的最重要的事已经是为了重要的人战斗了。不是关心他那可有可无的情感的时候。

但魁利发现他还是放不下。不然他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走到公园的椅子上坐下呢?那只能说明他还想用魁利的身份再见圭一郎一面。圭一郎准时出现在那张长椅上,看完报纸就团成纸团准备扔掉。他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一样预告了纸团的轨迹,让圭一郎注意到他走到他的面前。

魁利先是笑着对走过来的人说:“我大概是等不到你的答复了吧,”等人走进了又忍不住质问他为什么生气,如果生气了,他还能放下这份执念和感情。但圭一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在自责,自责自己的无能为力。并提到想要帮助他们。魁利并不理解圭一郎的想法,他想出言反驳 但圭一郎透露的一条关键信息让他不得不离开。关系到了最重要的人的事要摆在第一位。他要快点找到扎米戈,夺回他们最重要的人,这样他的一生也算无憾了。他并不适合拥有警察的感情,尽管他在奢求也是如此。他不能再为这位警察有所动摇了。

圭一郎在鲁邦连者战斗后的废墟中寻找着魁利的身影。也许是因为早上他透露给魁利的信息,这三个快盗没有犹豫就与扎米戈拼命搏斗了,他们来到现场时只找到了昏迷在地的初美花和透真,没有找到魁利的身影。受这么重的伤到底跑哪里去了,圭一郎盲目地四处寻找,最后才在他们梦境第一次相遇,他们第一次谈心的天桥上找到了一撅一拐的魁利。

魁利如此痛苦他却无能为力的事实让圭一郎痛心不已。身为一个警察,却连帮助和保护一个普通市民都做不到,又谈何警察呢。他曾说过,希望成为魁利的力量,那他又如何能成为呢。快盗和警察的身份,本就像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不要警察这个身份就可以了,而且现在的他也没有资格称自己为警察。

他这么请求魁利,但魁利还是拒绝了。他说比起他其他的普通市民更需要他的帮助,他是强大而独群的快盗,终要用自己的力量完成三人的承诺。

最后快盗在初生的朝阳中缓缓道:“我还是更喜欢做为警察的你……无论哪一个都是,”然后伸出手轻轻把圭一郎推向被攻击的城市。圭一郎像宣泄一样疯狂地呐喊着跑离,魁利没有回头去看,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但眼角的闪光透露了刚才他内心深处那一丝触动。

把收藏品托付给巡逻连者时快盗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觉悟,但我在心里祝你一帆风顺,魁利在跳进保险箱的最后一刻,看着巡逻一号那看不清表情的面屏想。

巡逻连者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以胜利之姿站在了德古拉尼奥的面前,现在他面临两个选择,他的队友们讲选择权交给了他,手中的vs changer从未有过那么沉重,但在他迷茫的时候,他的背后突然感受到魁利给予他的力量。

最后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一年后

“圭一郎,那边没有异常吗?”司一边拿着一盘点心给圭一郎一边问道。

“没有,一切正常。哦谢谢!”圭一郎接过点心大大咬了一口。

距离他们把德古拉尼奥关押在国际警察总部的特殊监狱已经一年了。这一年他们也没闲着,一直在打击残留的僵格拉,偶尔还有拥有鲁邦收藏品的僵格拉的出现,给他们的工作添了不少麻烦。失去了身姿灵巧的快盗的助力,他们取回收藏品也挺困难的。诺艾尔曾经提议过不如让使用快盗的飞机,但现在他们每一次战斗都会被媒体追踪拍摄,已经消失良久的鲁邦连者突然出现还是由他们变身的一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

除了这个现实因素之外还有别的原因。他还是更希望看到收藏品的原主人使用它。虽然他们

嘴上还说着收缴收藏品,实际上夺回的收藏品全都交给诺艾尔了。他们也希望诺艾尔能获得所有的收藏品找回重要的人,而且说不定这样也能找到打开德古拉尼奥金库的办法呢。

他们已经使用过手头所有的收藏品的能力去尝试让德古拉尼奥打开金库也没有成功。在意志力这方面,德古拉尼奥也算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了。在帮助诺艾尔研究收藏品时,圭一郎发现了那个金色的相机。诺艾尔注意到他的视线,走到他身边介绍道:“他的名字叫“La mémoire”,就是记忆的意思,圭一郎君很不幸地被他影响了两次呢。”

“两次,”圭一郎捕捉到这个关键词语,“所以在梦境中给魁利君相机的果然是你吧。”

“是的,”诺艾尔爽快地回答,“你知道的 当时情况特殊,我只能这样选择……希望你能原谅我。”

圭一郎摇了摇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在我第一次受到La mémoire影响的时候,在一天内就回忆起了所有记忆,但第二次我的记忆都只能像片段一样出现,这是为什么呢?”

“La mémoire的能力本来是只有僵格拉使用的”诺艾尔从架子上把相机拿下来,然后向圭一郎展示了一下那个装在快门键上的简易扳机:“为了能让我们也能使用它的能力,我稍微改造了一下,但那时由于它是赶工作品,所以性能没有这么稳定……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深入啊。”

圭一郎听完脸红了红没有回答,诺艾尔看他这样有趣,开始反问了:“话说回来,圭一郎君和魁利君在梦境中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是不是如我所想的浪漫的关系呢?圭一郎君这一年经常写的一个工作无关笔记本是不是和这有关呢?”

圭一郎招架不住诺艾尔连珠炮弹一样问题,只能举手投降然后用一个蹩脚的借口开溜了。诺艾尔摩挲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圭一郎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恋爱中的年轻人呦!”

圭一郎没听到诺艾尔那老头子一样的感叹,他只是疑惑诺艾尔是怎么发现他的那个笔记本的。因为梦境的回忆都是碎片化的,圭一郎就每想起一点都会把它记录在那个小小的笔记本上,试图把这个梦境拼凑完整。不过连偶尔才会来办公室的诺艾尔都发现了这个本子,那他的那两位同事岂不是……

圭一郎再一次捂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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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夜野魁利还有另两位快盗正震惊地看着眼前那三个服装的快盗。而这三个人的身份正是他们重要的人。

他们打败扎米戈之后本以为自己也会随着它离开这个世界,毕竟警察们为了守护世界和平,必须要铲除德古拉尼奥。但他们迟迟没有等到死神的降临,保险箱中的世界甚至平和得像一个真正的游乐场,唯一一点不同就是这里只有他们三个游客。保险箱中的生活十分无趣,他们三就开始拿以前的生活作为谈资。有一天初美花就突然问起了魁利在梦境中见到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呢?”魁利苦恼地皱眉,他觉得把这个分享给同伴多少有点尴尬。

“因为魁利不是也在梦境中见到了圭一郎先生嘛!所以我就想问问魁利梦里那个圭一郎先生是不是也是一个感叹世界和平美好的小巡警。”

魁利听完初美花的问题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回答:“那倒真是大差不差,不过我的警察先生过于关心人罢了。”

“所以在梦里你和那个警察是什么关系?”透真冷不丁地问。这个问题把魁利吓得暂时失语,这时初美花还来火烧浇油:“魁利不是喜欢圭一郎先生嘛,梦里都是自己向往的东西,所以魁利有和圭一郎先生在一起吗?”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圭酱的?”魁利被震惊到只能发出这样的疑问了。透真和初美花一脸不屑地看着他,同时不屑地回答:

“你就压根没藏,这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

就在这个魁利巨尴尬的时刻,头奖前锋突然出现把他们带出了保险箱,魁利从没有如此感谢它的出现,而且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面——他的哥哥正在门外等他。

他久违地拥抱了他的哥哥,现在的魁利已经理解了他哥哥的良苦用心,而为了拯救魁利而成为了一年快盗的哥哥也理解了魁利一直以来的苦衷。现在他们终于和解重新相见了。即使是在现实世界,他梦想的东西也是可以实现的。

胜利把他带会了他们的家。刚进家门魁利都不敢认这是他的家,一年前那个布满灰尘的破败房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干净的家具和温暖的灯光。胜利人让他坐下,然后去厨房拿来一杯茶,递给魁利看着他喝了一口才笑着解释:“这是那几位国际警察帮忙布置的,很不错吧。”

“国际警察……圭酱布置的?”魁利又一次吓了一跳,杯子都差点没拿稳。他这一天受到的惊吓和惊喜太多了,大脑嗡嗡的没法正常运转。

“圭酱?你是说圭一郎吧!他倒是和我说过这个昵称呢!说是只有你这么叫!”胜利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慢慢回答。

“……难道说哥哥和圭酱已经认识了吗?”魁利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哥称呼圭一郎没用敬语。

“哦这个啊,那时他来布置房子时我俩发现我们的共同话题还蛮多的,谈久了就成为朋友了。不过魁利大可放心,我不会在你俩的关系里插一脚的。”

魁利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他完全没法理解他哥说的啥。胜利看他一句话没说,急忙解释道:“那个我就是那时给魁利的手机续费时不小心看到了备忘录里的那个表白日期什么的,真的没有窥探魁利隐私的意思哦!”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太震惊了缓不过来……”魁利揉着自己的头疼脑瓜无力地解释。

刚回来这几天太过于丢脸,现在魁利只想从圭一郎身上讨回来。正好一个有着最后的收藏品的僵格拉出现,给他提供了绝佳的机会。他们选择了绝佳的时机,在警察面前突然登场。圭一郎那从震惊向高兴转变的表情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他刚想说些什么 但警察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快盗的衣服,然后就。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僵格拉都被他们给忽视了,这可能就是他们久别重逢的特殊见面仪式吧。但这个被人忽视的僵格拉却致力于给自己找存在感,他手中的收藏品居然拥有复活的能力,把那几个麻烦的家伙都给复活了,让他俩只能优先战斗,没时间独处谈谈心。等到德古拉尼奥被彻底打败之后,他们七人如释重负地开始聊天时,他用了一个在脸颊上的吻把圭一郎骗了出去。

“你刚刚在做什么,快盗!”圭一郎大声质问,但语气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快盗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再次把警察拉到身边亲了一下,离开时才回答:

“在做这个咯。有什么问题吗?”

圭一郎的脸已经烧到一百八十度了,魁利决定乘胜追击:“现在德古拉尼奥已经彻底死掉了,那时候警察先生不是说过,消灭僵格拉之后就会给我回答吗,警察先生不会食言吧。”

“我从来都不会食言,世界各地还有四处流窜的僵格拉残党,其实我现在不需要回答你不是吗?”圭一郎也平复了自己刚刚跳到200+的心跳,尽量平静地回复想要扳回一城,但看见魁利那立刻垂下的眉眼又不忍心了,只能妥协道:“不过这次就当是个例外吧。”

“那你的回答是什么?”魁利用轻松的表情问道,但他语气中的一丝颤抖透露出了他的一丝紧张。

“魁利君已经问过我这个问题两次了吧,”难得看到快盗紧张,圭一郎可不打算放过他,“那第一次我还没有回答你了,魁利君认为我会回答什么呢?”

“这一年时间警察先生到底学了什么……都不有话直说了……?”魁利突然顿了一顿,“圭酱记得那个梦吗,我不是已经?”

“你倒是挺信任诺艾尔的半成品的,其实我早就想起来了,在你还没有到保险箱的时候,”圭一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笔记本,“不过那些回忆都是断断续续的,为了方便整理,我就把他们写到了这个笔记本上。”

魁利结果那个笔记本快速翻看了一下,每一段记忆圭一郎都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好,整整齐齐地写在本子上,有些还有密密麻麻的加注。就算是啥子都能从里面的一词一句中看出作者的感情。

“所以魁利君认为我的回答是什么呢?”圭一郎再次问道。

“我认为那个回答是肯定的。”魁利这次没有犹豫地回答 。

“那恭喜你猜对了,”圭一郎握住了魁利的手。

两人微微一笑,双手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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